随着飞机引擎的轰鸣,飞机腾空而起,我的旅行生活开始了。一位挚友的儿子不慎从七楼上跌下,大脑受伤,举意探望一下,今日得以如愿。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空中翱翔,终于到达昆明长水国际机场。我下机提包准备去机场礼拜殿做礼拜,不料被保安挡住并告知,因种种原因此礼拜殿取消,不胜懊沮。于是坐车去顺城街清真寺,正巧该寺有个埋体,亡者82岁,询问我的朋友张才伟阿訇才知道,是经学满腹,著书立传的纳国昌教授归真了,送至金家山回族公墓。到墓区上坟,由于该墓地的历史有百年之久,面积很大,找了很久始终未找到纳教友的墓地,就在大概地方跪坐,恭敬地诵读了《古兰经》章节,捧手做都哇伊,祈求真主升高纳教授在天堂的品级,阿米乃。晡礼选择去南城寺,这座元代的清真寺重建后金碧辉煌。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我国最早的木刻版《古兰经》,做礼拜的人寥寥无几,领拜阿訇,海里发,92岁,78岁,加我一个旅行者一共五个人。真主啊!您慈悯云南昆明的穆斯林们!该寺设有老年敬老院,有男女老人四十多人。昏礼时,我风风火火赶到金碧路永宁寺,我的挚友马恩信老师曾经在这里住过,我上次来昆明时也在这里住过,由于在市中心,拆迁改造,旧貌换新颜,大殿在三楼,下面是波斯湾美食城,经营传统云南名吃过桥米线,就餐者络绎不绝,生意兴隆。与寺管主任桂哈吉交谈,我问起马恩信老师的现住址,他热情地给了电话号码。霄礼又赶到了顺城街清真寺,拜后向张阿訇问起该寺前任阿訇,我的朵斯提纳广用阿訇(他也曾任昆明伊斯兰教经学院院长),得知他归真后送回老家。第二天晨礼后,我去刘家营小区,几经打听找到了挚友马恩信老师,老人已双目失明,住在三楼,整天坐在一张小床上,偶尔家人陪伴下楼晒晒太阳,因为他在兰州有友人,向我问起马中恂(原兰州伊斯兰教经学院院长),唐增禄(兰州穆斯林图书馆馆长),韩海潮(开拓杂志主编)等,回忆起当年来兰州的情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觉交流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由于病人身体的原因,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心里默默地请求真主拿走马老师的病痛,让他早日康复。在顺城街清真寺礼晌礼后又去送葬,站在坟边诵读《古兰经》章节,祈求真主慈悯云南昆明的穆民,饶恕我们,给我们活着的人和亡故的人都赐予平安吉庆。回到市区,赶上了盘龙江边金牛街清真寺的晡礼,看到礼拜的是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禁黯然泪下,真主啊!您慈悯穆斯林的年轻人吧!让他们的身影出现在清真寺祈祷的行列中。由于此行探望的病人已大小便失禁,父母亲日夜护理十分疲乏,加之料理我这个出门人的吃喝,给朋友会增添麻烦,我即决定辗转回兰州。经过一夜的旅行,凌晨我赶到了广西百色市中华街清真寺门口,眼看晨礼时间即将错过,寺门却紧锁。我给马炎朵斯提打电话,他说寺里八点上班,无奈即在寺门口做了晨礼。我捧起双手颤抖着,向真主做祈求的都啊伊,祈求真主慈悯广西百色的穆斯林,在教门上进步!在街上溜达到八点许,来了一位老者,交谈中才知是寺管会主任,说寺里平常没有人,主麻有西北20几家面馆的员工及全国各地做生意的穆斯林大约一百人之多。我即赶往广西首府南宁,还好由于高铁已通,车厢里人比较少,我在车厢里做了晌礼。列车奔驰着,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回想中国一些地方穆斯林教门的现状,真是不寒而栗。晡礼赶到了南宁新华路清真寺,同阿訇交谈,得知南宁有多家拉面馆,牛羊由清真寺阿訇下刀,寺里平常只有几个人礼拜,主麻日大约有百人做聚礼拜。阿訇姓何,河北承德人,很热情,双方交谈很投机。第二天晨礼礼拜,只有我与阿訇两人。我邀请他到兰州做客,他说银沙安拉乎(如果真主意欲)。晌礼时,我赶到了柳州,公园街清真寺周围高楼林立,步行街热闹非凡,寺里只有阿訇一人,是云南盘溪人。做完礼拜后我搭上了去桂林的列车,一位旅客热情地给我指路:下车坐99路公交车即到清真寺。真主相助,霄礼时我赶到了崇善清真寺,礼拜的人大约是30人左右,内心很是激动。桂林可能是广西清真寺最多的地方,出差旅游的穆斯林多,礼拜的人也多。经阿訇指点,第二天晨礼后,我去了七星岩码坪清真寺、民族路清真古寺、正阳路西城巷清真寺、西城路清真寺,全天礼拜都在清真寺度过。霄礼后我离开山美水美环境美的桂林。列车一夜奔驰,凌晨赶到了湖南长沙,在白沙井岭清真寺外礼了晨礼。转了一大圈,寺门开了,经询问早上无人来寺,故不开门。在一位宁夏朵斯提的帮助下,乘车去株洲,探望一位德高望重、为当地伊斯兰教门做过贡献的老人马长兴,不巧老人身患重病,不便探视,无奈,只有祈求真主慈悯他平安康复。在沿江南路81号清真寺与驻寺阿訇通电话,他不在长沙,挽留我说第二天就回来了,让我听一下湖南话宣讲的卧尔兹,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在和当地人交谈中发现,要听懂湖南话很困难,设想要听懂湖南话的卧尔兹更不可能了。本来想着要给在湘潭的世交、已故阿訇张腾芳走坟,谁料兰州来电催我回家,我即星夜去了河南信阳,先后去了人民路车站清真寺、建设路南关清真寺;晌礼时到了平顶山,因清真寺正在翻建,我又去了南阳在河街古寺,在古寺隔壁住了民族宾馆。晨礼在河街清真古寺,可怜只有五人礼拜,拜后问阿訇当地穆斯林有多少户,沙阿訇说大约百户,年轻人做生意,为生活奔波,基本上主麻来,两个寺里的阿訇忙着宰牛宰羊宰鸡,礼拜无固定时间,时早时晚,老人们腿脚不便,晌礼时来寺里礼拜,天黑就没法来了。主麻这一天,我到小东关清真寺,大约有百人聚礼。居民大多是生意人,开面馆、包子馆、馍馍铺。我默默地祈求:真主啊!您慈悯这里的年轻穆斯林吧!主麻后,我踏上了返回兰州的列车。清晨,我赶上了陕西杨浚开发区清真寺的晨礼,礼拜的人也是不足十人,拜后诵读《古兰经》,祈求伟大的真主赐予我们平安吉庆。列车徐徐离开八百里秦川,行驶在陇海铁道上,我陷入了沉思。无论云南石林,桂林山水,湘江上下,绿水青山,风景独好。但是各地伊斯兰教门每况愈下,礼拜者基本为老年人,让人唏嘘。真主啊!求您给中国的各族穆斯林,特别是年轻人在教门上给予引导,让他们多到清真寺学习教门知识,礼拜安拉乎,让清真寺成为穆斯林生活中永远离不开的大家庭,陪伴我们短暂的一生,阿米乃!回到家乡兰州市,在兰州车站平凉路清真寺,霄礼的年轻人很多,学习气氛浓厚,令人感动。这次旅行,我经过了五个省区十一个城市,在二十七个清真寺里礼拜、访问。这些地方虽然生活、交通、环境等方面都比兰州好,但是穆斯林的教门意识,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家乡好。这是真主给我们西北穆斯林的恩典,我们要知足、要感恩。希望家乡的穆斯林,在信仰的道路上始终如一。《我们》杂志一本穆斯林公益性刊物我们渴望以文化、思想为主导形式坚定行走在信仰和正义的道路上我们呼吁知义的同道并肩而行并期待您的赐稿,或捐助投稿邮箱womenza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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